十年做过最冒险的一件事,也深知自己的举动有时过于偏激,一个医者能够救人但若行走偏差一步那就是杀人。
为了避免这样的状况他宁愿呆在这村里修身养性,为村民看看小病。
那时他跟刘三说如果失败可能会更糟糕甚至死,那刘三一口答应下来说反正他本来就想死,能成功最好不过就算失败也没关系他遗书已经写好了。
当年那场景还历历在目,饶是用了麻沸散刘三还痛叫不停,一个男人况且如此更别说她一个小姑娘。
许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刘三扛了过来,历经一个多月他恢复如常。
他是救了刘三一命,但却让他内心产生对未知领域的一种求知欲和刺激感,以致后来险些害死一条人命,从那之后他便发誓不可再做这样的事情来。
还没等她问,福伯就说:“不过春花,你现在恢复得挺好的别想那么多。你爹和娘,还有几个姐妹还需要你照顾。”
若是她有什么好歹,他是难辞其咎。
陈春花咬着唇瓣,知道是让他为难了,“那福伯,我先走了。”
陈春花又把面纱戴上,其实他知道冷川平是不会介意的,只是……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春花。”
走没两步,便听到后面有人在叫她,她转过身,“兰芝姐。”
她还想着要去看看她那几套汉服改良版做好了没有,没想到兰芝姐刚好送过来。
“春花,诺,这几套我都赶好了,你看看哪里还需要改的?”许是手头上有了活计,张兰芝精神头越发清爽,没时间去胡思乱想。
她说:“这还是我头次看到这样的款式特别好看,到时肯定会大卖的。”
这些日子呆在娘家都是春花给她找的活计,好在能挣点银子添补家用,不然她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
她家人倒是没说啥,只是她住在娘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