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的雪儿,我可怜的雪儿。”干娘受了不小的打击,因为心里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了,十多年的期盼和等待全然幻灭,不知道该寻哪种慰藉。
“干娘,别哭了,哭坏身子不值。”陈春花安慰她说,她病还没彻底好起来,这样会很伤身子的。
“我这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老天要这样对我!!!”马三凤痛哭流泪,一直捶着心肝。
突然没了精神支柱,她仿佛老了好几岁。
哭着哭着,哭到最后累了,加上大夫的药有安神的作用,她终于睡下去了 。
凤庄衣铺又回到以往的平静,只是生意大不如前,庄蝶衣为了吸引客人不惜下了重本,连续推出十天的优惠活动还有各种赠礼。
担心干娘的身体,这几天她接连过来看看,包子娘也担心干娘的情况,只是家里爹要照顾着她实在走不开。
至于生意嘛铺子开是有开 ,生意嘛可有可无。
生意的事情她暂时还不担心,庄蝶衣这样搞估摸着这阵子自己也没挣到多少,现在要紧的是干娘快点好起来,振作起来。
看到她每天以泪洗面,浑浑噩噩萎靡不振的样子,谁看了都心痛。
“云朵,这个你拿去给铭文哥,图什么的我画得一清二楚,还有上面的标明,你快点拿去给他免得耽搁了。”因为干娘的事情,说好的前两天给铭文哥送去,今天才完成。
“那行,春花我就拿过去给铭文哥,然后我再跑一趟我舅舅那里把这些东西都给做了。”云朵虽说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大大咧咧,但真正做事的时候她性子收敛不少,比以前沉稳甚至跟人谈判的时候她底气足得很。
“干娘,要不出来坐坐吧 ,别老闷在屋里。”这样闷下去,会闷坏身体的。
“嗯嗯,好。”
马三凤坐了起来,从柜子拿出一张地契递给了她,“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