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没死呢,难不成你们还想活活埋了不成?”孙喇叭质问道。
“我们也没办法呀,我们也不忍呀,可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咱们都是做过母亲的人,谁不知道失去身上掉下来的肉有多痛。可我们不是得从大局着想。”姜氏说得很是煽情,却怎么也掩不住眉眼间那丝窃笑。
正议论着,陈老头听闻这事也匆匆回来,身边带了好几个健壮小伙子,段氏说:“娘,后山的坑挖好了。”
陈老头知道这事也是跟蒋氏一样的想法,总不能让他们整个大家子都把命给搭上去。
而且换做是谁,一般都会选择这样做。
“得进去让马氏把夏花给带出来,呆在家里半刻咱们家就危险半分,就算说我老心狠,我也没办法。”蒋氏狠着心说道,开始对偏房的马氏叫话 。
孙喇叭看情况不妙,偷偷走开去了村长家,毕竟到时要分家少不了村长做主。
“马氏,你快点把夏花带出来,不然我们只能硬闯进去了。”
“对,二弟妹,事到如今咱们得接受现实呀!”
“对呀,二嫂,没了夏花你还有春花几个姐妹呢,快点把夏花带出来。”
一个两个劝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很浓。
无论怎么叫,偏房的人就是不出来。
见状,蒋氏发令:“你们几个过去把门给砸了,把人给我拖出来。”
就在他们要动手之际,村长陈旺及时赶到,“干什么!干什么!”
恰巧陈老二也在这时候回来,他也听到夏花得病的消息匆匆赶回来,完全不知其中的真相。
此时所有的表现都是真真切切的,出自一个父亲的深爱,“娘,你们这要干什么?你们要把我家夏花怎么样?”
“老二,你回来得正好,夏花得了‘天花’没几天活头了。”蒋氏说道,饶是平时铁骨铮铮的汉子听到这个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