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也是这个想法,病情还不知蒋氏自然不想做到这样的地步,“等福伯出来了再说。”
屋内。
她奶和姜氏她们说的话她们都听得明明白白,马氏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可她在孩子面前不能哭,她得比孩子坚强。
陈春花早就对她们的冷血不带任何希冀,只是没想到她们还丧心病狂到想活埋夏花。
夏花也听到她们的对话,一想到自己得了要死的病会害大家没命,拒绝看病,“娘,大姐,福伯,你们快出去吧!我不想害你们。”
“你们快走呀!不要管我了。”夏花缩在墙角,哭得很难过,明明自己很害怕却还不想拖累她们。
“夏花,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你得的只是普通的皮肤病而已,不会死人的,大姐以前……相信大姐好不好。
你不是说最佩服最信任大姐,难道连大姐的话都不听了?
快点过来给福伯看看,你不是说还想跟着大姐挣大钱?”
陈春花差点把自己得过这病的事情脱口而出,好在及时收嘴,总之不能让她钻了牛角尖乱做傻事。
夏花最听陈春花的话了,她呜呜地哭着:“我想帮大姐,我想帮爹娘减轻负担。”
她没有再抗拒了,福伯过来给她看看,夏花的烧已经退了,除了身上这些红点子身体倒没什么不适的地方,“这种情况类似天花,但不是,是体内的热毒引起的,这种情况比较难搞,有的人几天就能自愈有的要多达几个月,不会死人的。”
还真是别说,福伯的医术真不赖,当时她在现代遇到的那个中医也是这么说的。
夏花眼睛亮了亮,眼眶缀着泪花充满希冀,“福伯,你真的没骗我?不是说安慰我的话?”
马氏也是又惊又喜,“可我三弟妹说她这就是天花,先是发烧后是起这些东西,说的情况跟夏花都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