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病人不礼貌。”
那人只承认了这一点,陈春花索性替他说了个明白,“你更不该以貌取人,抬高药价暗吞回扣。”
心事被说中,伙计阿蒙面色惨白,双脚发软坐在地,抱着中年男人的大腿,“老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仗着你对我的信任为非作歹,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还是走吧,我同济堂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座大神。”
伙计阿蒙哭得死皮赖脸,“老板,不要赶我走,我从小无父无母是你收养了我。”
老板无儿无女,他要是死了这药铺就是他的了,因为仗着这身份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中年男人哪里看不出他那点打算,“不要等我报官抓你。”
伙计阿蒙起了起身,露出丑陋的面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还不稀罕你破地方呢,搞什么善堂自己不得饿死。”
“你,你个有辱师门的败类。”中年男人被气得不轻,临走前他目光歹毒地看向陈春花。
人一走,中年男人走过来,抱手表示歉意,“姑娘,是我教不严,刚才如有冒犯亲多多见谅。”
陈春花笑了笑,“没事,就是想问问老板,刚才我一个叫冷川平的朋友过来拿药,我想帮他拿。”
“那孩子是个有孝心的,我上次说了不收他药费,他还每天砍一捆柴禾还送了一只兔过来。”说起冷川平,中年男人记得特别清楚,“我都交代下去,下次他来不收他费用,肯定是我那孽徒搞的事。”
说起刚才伙计阿蒙,中年男人一脸痛心。
“姑娘,进来吧,我给你抓药。”中年男人抓了二十服药,“姑娘,替我像那位公子说一声歉意,是我疏忽了。”
“老板,多少钱?”
“这次也免费。”
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