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要脸起来,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她一样。
陈春花拉着马氏还有几个妹妹起身,马氏对蒋氏毕恭毕敬:“娘,我先去绣花了。”
任她把自己儿子打出皮开肉绽,也痛不到她们身上去。
人一走没人理。
段氏更是气,许是这几天活干得太多,积了一肚子火,打得越发用力。
蒋氏鸡毛掸子朝着段氏劈了下来,“你个懒娘们,要是把我孙子打出个什么好歹,老娘对你不客气!”
看着一个两个哭哭唧唧的,蒋氏听着头疼,转身进里屋,懒得理这糟心事。
段氏嘴里念不停,“死老婆子,我打自己儿子还碍着你眼了。”
“真要是这么心疼孙子,干嘛不让给孙子吃。”
……
偏房,陈春花把柜子的钥匙一枚拿给马氏,一枚放在自己身上,里面也就放了她们这两天的新衣裳,还有零嘴。
银子她可不敢往里面放,毕竟这家里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放在身上安全些。
还真是防火防盗防家人。
天色快暗下来,马氏还是埋头苦干,陈春花点了油灯拿过来给她照,“娘,都说让你别省这油钱,把眼睛给熬坏那可不划算。”
“哎,这习惯一时改不来。”加上娃儿奶时不时就过来督促着,搞得她紧张兮兮,一整天绷着神经不放。
“对了,春花,这两个锁头是谁卖给你的呀?”马氏状似无意地提起。
陈春花倒没多想,说道:“是王婶子。”
马氏手一个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轻哼一声,“娘,你怎么了?”
“没事,刚才没看到。”马氏含了含手指头止血,暗黄的光照下,脸色不太好看。
“对了,娘,这两个锁头总共花了八十文。”陈春花把账目报一下,想到王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