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送给她。
“我帮你把脸给蒙上,你还是漂漂亮亮的。至于嫁人嘛,反正不是有我给你垫底嘛你怕什么。”刘云朵跟陈春花都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
说来也奇怪,孙喇叭自己是个媒人,也撮合了不少良缘,然而谈到自己的女儿,那叫一个没辙。
只因刘云朵说了,她要找也是找自己喜欢的。
这样的思想若是放在现代再正常不过;放在这,被人叫奇葩。
好在刘云朵跟孙喇叭一样性子豁达,你说任你说老娘该长肉还是长肉,你管得着吗?
刘云朵又继续开导,“再说了,你家陈美花不也跟你一样大,她不也还没说人,就她那眼高于顶的样子说什么要嫁官家娘子,我看她迟早得熬成老姑婆;还有刚才那个说你坏话的江婶子,她女儿江浪花比咱们还大了几个月,不也还没嫁;还有还有……”
因为孙喇叭的职业关系,刘云朵对村里那些大龄未婚人口也是清清楚楚。
为了让她放宽心,也真是难为她这般长篇大论。
倒是村里大龄未婚还真是不少。
“至于那些八婆,喜欢嚼舌根,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说就让她们说,咱们照常吃喝拉撒不误。”刘云朵说得口干舌燥。
陈春花笑着点了点头,“嗯,人活着又不是为了别人,你也没办法叫人人都喜欢你。”
刘云朵诧异一脸,“春花,你脑子开窍了呀,听进我说的话了。”
以前她说归说,但春花压根没听进去,还是懦弱得要死。
她也挺好奇刘云朵是怎么跟原主做好朋友的,完全两个极端的性子。
一个超越世俗,一个保守懦弱。
“嗯,你说得没错,人活着随心所欲才好。”洗了洗老实爹的衣服,又捞起他的裤子,一甩满盆都是黄泥水。
刘云朵拧了拧最后一个衣裳放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