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白间说资质差了点。

坐在季白间办公室里面的季白里反而非常淡定。

对他大哥而言，谁都资质都不好。

他很平静。

平静的听着他大哥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和他的夫人说道，“夫人，你早点睡，为夫一会儿就回来。”

季白里觉得全身都在起起皮疙瘩。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看不到他大哥这副模样。

从他对他大哥有印象了开始，他就觉得他大哥是个老怪物，凡是一本一眼又聪明绝顶，有时候对着他们父亲也都是一种看白痴的表情，当然，白痴的那个表情是他自己揣摩的。总之，在他记忆中，他大哥就没有不会的。

此刻他那无所不能的大哥哄完了老婆，表情瞬间变得异常严肃。

他抬头看着季白里。

季白里正襟危坐。

面对他大哥，他总是习惯性的，停止了身体一副乖乖儿童的模样。

谁让他处处不如他，他拼过，发现在自取其辱，就选择了乖乖听话。

“这几天你就跟着我上班，有时候的思想不要太局限，当然也不能太跳跃。管理者最主要的是有一个大局观，且能够稳定局势。”季白间就是很严肃，对着季白里就是严肃到不行。

季白里不停地点头。

季白间眼眸微动。

季白里又保持他的严肃认真。

季白间说，“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

季白里想了想，“我资质太差。”

“一个方面。”

“我没你聪明。”

季白间顿了顿，“也算。”

“我没大局观？”季白里猜。

季白里皱眉。

“我不够稳重。”季白里继续说。

“最大的问题是，你太年轻。”季白间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