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那套基础设施理论,我全都记在脑子里。我想着,等到将来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一定要将你那套理论出版成册,叫天下人都知道要想富先修路。”
哈哈哈……
顾玖很高兴。
她终于影响了一部分人,这些人紧紧跟随着她的步伐,正在大步前进。
思想的微弱光芒又大了一圈。
……
刘诏带着御哥儿衡哥儿出门打猎,顺便做做思想交流。
衡哥儿在雪地里玩疯了。
侍卫们忙着护着他的安危。
刘诏带着御哥儿上了山顶。
“此处景色可好?”
御哥儿点头,“极好!”
他好奇地望着高大的父亲,“父亲有话对儿子说吗?”
“为父回京这段时间,一直没有问你,你到底如何说服你皇祖父,让他同意你拜师任丘?能不能和为父说说?”
御哥儿闭着嘴巴。
刘诏笑了起来,“不好意思说吗?”
“是娘亲让父亲问的吗?”
“你娘亲如果想问你,会如此迂回曲折?”
御哥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娘亲一直没问儿子,儿子挺好奇。”
“那是因为你娘亲信任你。”
“父亲不信任我吗?”
“不一样啊!”刘诏拍拍御哥儿的肩膀,“我们都是皇室子弟,意味着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你母亲不问你,一来她信任你,二来她不想给你压力,三来她不想在你面前诋毁刘氏一族,更不想诋毁你皇祖父。”
御哥儿似懂非懂。
刘诏同他说道:“你只需告诉为父,你是如何说服你皇祖父。别的事情,等你再大一点,我会一一告诉你。”
御哥儿点点头,“儿子对皇祖父说,儿子是皇孙,无需科举仕途,也就无需专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