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身份束缚,不能亲自参与。
然而他曾幻想过,裸奔那天,他将头蒙起来,想必不会有人认出他。
哈哈,一想到能亲身参与裸奔,年轻的任丘就傻笑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山河书院校门口。
“真大啊!真雄伟!”
“任小友请随老夫这里走,老夫带你参观书院。”
“多谢先生厚爱!”
“小友学识惊人,老夫深爱之!”
一句深爱之,任丘激动地眼眶湿润,“先生大才,晚辈多有不如。”
三元公杨元庆哈哈一笑,“等你活到老夫这把年龄,你会比老夫更有才学。”
“此乃晚辈心愿!”
年轻人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不过三元公很高兴。
天赋异禀的学生谁能不爱。
只需一眼,任丘就喜欢上山河书院。
“只恨晚辈不能来书院读书!”
他是朝廷命官,当然不能来书院读书。
“小友不必气恼!不能来书院读书,但是可以来书院授课。小友于天象一道有独到之处,书院会十分乐意聘请小友为书院教习。”
“这……晚辈恐怕只能辜负先生的厚望。”
“是因为身份限制吗?”
“正是!还请先生体谅。”
三元公笑呵呵地说道:“小友因为身份限制,不能做书院教习,的确可惜。那,能否偶尔来书院给学生讲讲课?就当是互相切成印证。”
“可以吗?”
“只要小友同意,当然可以!”
“我,我回去问一声,若是没问题,以后我常来书院看望先生。”
“老夫求之不得。”
送走激动不已的任丘,三元公很欣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