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抓起来的时候,又有最新消息送到宫里,“没堵门,没堵门。两边也没有打起来。”
常恩气得一脚踢翻传话的内侍,“到底怎么回事?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敢说大皇子殿下带人堵国子监大门,谁给你们胆子乱说话?”
内侍连连磕头,“启禀陛下,之前是传话的人传错了。大殿下没带人堵门,而是……”
“而是什么?”文德帝厉声质问,双目喷火。
内侍急促地说道:“而是带着人,敲锣打鼓,打着白幡,在国子监附近游街。国子监师生都气坏了,纷纷跑出来,两边就吵了起来。
不知情的人见了,就以为大殿下带人堵国子监大门。另外,很多学子自城外而来,纷纷涌向国子监,加入骂战。两边学子,斗得极为厉害。五城兵马司已经在维持秩序,就怕两边打起来。”
文德帝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个混账,还知道分寸。”
“不过……”
“不过什么?说话吞吞吐吐,是何道理?”
“启禀陛下,那个白幡,白幡上面写着斗大的字,远远的就能看见。”
“什么字?”文德帝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听内侍说道:“墙头扒灰蔡钟山,昨日醉酒许成业。横批:大丈夫。”
“荒唐!”
文德帝被气笑了。
蔡钟山,国子监祭酒。
墙头扒灰这事,说的是蔡钟山和他儿媳妇不清不楚的关系。
蔡钟山儿子病逝将近一年,儿媳妇竟然生下一个孩子。
有心人只需推算儿媳妇怀孕的时间,就知道这事有鬼名堂,指不定孩子是谁的。
私下里大家都议论,说是蔡钟山为老不尊,不是个东西,儿子刚死,就把儿媳妇给睡了,连孩子都生了。
儿媳妇摇身一变,成了小妾。孙子变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