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躲过飞来的瓷碗,“行了,行了,我这就走。你以为我乐意来啊,哼,你这公主府我来一次至少少活三天,下次你请我来我都不来。
这一次真是便宜你了,你但凡争气一点,别为了一个中年女人要死不活的,我也懒得来看望你。”
湖阳郡主傲娇地扭身离开。
福雅公主气得心口发痛,太医连忙嘱咐她,“公主殿下,切忌大喜大怒。”
“废话!湖阳都欺到本宫头上了,本宫能不怒吗?去,将驸马给本宫叫来。”
黄驸马是个四十出头,身材适中,肤色黝黑,面容还算英俊的中年男人。
别看他这人长得不错,外表看起来就像是常年行伍的武将,其实他是天生黑,而且他自小就没什么大志。
当初尚公主,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
他就是想躺在驸马的位置上,一辈子不用操心做事,混吃等死,享受一辈子荣华富贵。
这些年,他和福雅公主之间还算和睦,两人育有一子两女。
早在数年前,福雅公主已经不许他进自己的卧房,却也不限制他纳妾。
于是乎,黄驸马就禀明了福雅公主,左一个妾,右一个妾。先后纳了七八个妾室,而且全都得到了福雅公主的同意。
他每日左拥右抱,和妾室喝酒快活,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别看他整日纵情声色,仿佛是个蠢人。他能让福雅公主同意他纳妾,可见他并不是笨蛋。
他纳妾归纳妾,却始终恪守着一个底线,就是不允许任何妾室怀孕生子。
任何妾室,就算是他最宠爱的小妾怀了身孕,他也会毫不迟疑的亲自给宠爱的小妾灌下打胎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小妾哭闹,求情,没用的。打胎药依旧要灌下去。
因为他是个很清醒的人。
他清醒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