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天了,只醒来过一回。这样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海西伯又检查了一下赵二郎的伤势,发炎灌脓,难怪高烧不退。
他又叹了一声,走出卧房,悄声对海西伯夫人说道,“命人先预备着。”
海西伯夫人有瞬间愣神,“准备什么?”
“准备二郎的后事。”
“啊?”
海西伯夫人大惊失色,眼泪眼看着就落了下来。
她压抑着问道:“何至于如此?伯爷是要放弃二郎吗?”
“不是我要放弃他,而是他这个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顾玥守在床边,沉默地停着外面的交谈。
她温柔地擦拭赵二郎的脸颊,眼中却闪烁着明为兴奋的光芒。
海西伯夫人说什么也不肯命人准备后事。
海西伯发了火,“二郎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妾身不是自欺欺人,妾身相信王太医的医术,一定可以救回二郎。”
“这都多少天了,二郎的伤势越来越沉重。事到如今,想开点吧。”
“我如何能想开?他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你以为我不心疼吗?辛苦将他拉扯他,结果却……”
此时管家急匆匆跑来,“启禀伯爷,夫人,那位来了。”
“哪位?”海西伯怒问。
管家胆战心惊地说道:“就是二少爷结交的那位贵人来了。”
“什么?”海西伯夫人大惊失色。
海西伯却感觉受到了羞辱,“逆子。死了活该!”
堂堂伯爵府二少爷,以色侍权贵,身为父亲岂能不怒。
过去没亲眼见到,就当没有这回事。
可是如今人都上门了,海西伯也无法逃避。
他问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