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于是便不期而遇了。
风裔的身旁,还有几个伙伴,一行人边喝酒,边高谈阔论。
“风少,这次你不是和练霓裳去接引一个新人吗,那新人如何?”
不知是谁谈到了这个话题,风裔心中一动,故意叹了口气:“哎,别说了。”
他欲擒故纵,这下更是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怎么了,那新人有什么问题吗?”
“此人架子大得很,我代表天之彼岸出使好心相邀,他没有接受也就罢了,还藐视天之彼岸,说什么就算没有天之彼岸罩着,他也能在灵域随便混得开,根本就不需要我们!”
风裔之话一出,众人均是被激怒了。
“傲慢无礼,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地球他或许可以横着走,在灵域算老几,老子随便一根手指,怕是都能把他打趴下!”
“不知所谓,风少,你当时就应该给他一点教训看看。”
“……”
众人义愤填膺,七嘴八舌抨击着陈信。
风裔干咳了一声:“怎么说我也是代表着天之彼岸的人,和他一般计较的话,未免也有失我们天之彼岸形象。”
有人问道:“这么说来,那人没来天之彼岸?”
“不,他来了。”
“风少,你不是说,他拒绝了邀请吗?”
“是的,他拒绝了,但是,他说要到天之彼岸看看,这里的都是些什么垃圾!”
“可恶,不能忍啊!”一个脾气尤其暴躁的红甲战士一拍桌子:“风少,那人如今在哪里,你能受得了这样的气,我却是不能,必须让这家伙明白,他在天之彼岸算个屁!”
见煽风点火的目的达到,风裔笑了:“说起来还真是巧了,他刚好就在酒馆中。”
“哦,哪个?”
众人目光在酒馆中转了一周,最后落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