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看着她那张猪头般肿胀的脸,曹鸿华只觉倒胃口,秦娟往日屡试不爽的撒娇也是恶心,心下烦躁,忍不住开喷道:“蠢货,又不是陈信打的我们,报警有什么用,你是猪脑吗?”
秦娟被他骂了个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
让曹鸿华更为忌惮的,是如今陈信的身份。
飞哥见了他,就像老鼠见猫似的,而且兰馨叫他陈总,那开保时捷的小美女则称之师父。
是不是,陈信走了什么狗屎运,摆了江湖上的高人为师,现在已经今非昔比。
这种鱼跃龙门,身份蜕变的例子尽管很少见,但并非没有,他就从飞哥口中听说过一些幸运儿得获武道高人传承的传说。
那样的话,纵使陈信出身普通,也不是他惹得起的。
脸色阵青阵白,过得许久,曹鸿华终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在陈信手中受到的两次耻辱,看来也只能生吞硬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