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杨业朝台下笑了笑,挥手下压:“还有两位,请各位看了明白,我是如何治好他们的。”
玉蓉双手捧着一个瓷钵走了上来,杨业接过瓷钵走到十八岁的男孩跟前,笑道:“大哥给你把病治好,等下会有点疼,你要忍住,不许哭,好不好?”
十八岁的男孩已经明事理,点点头:“我可以忍住的,您放心。”
同样,杨业用银针刺入男孩头部的神庭穴和风府穴,稍后又在男孩的太阳穴上一寸,刺入一根银针。将元气渡入到男孩头部以后,杨业立即伸手进入瓷钵,掏出一团泥巴色的粘稠物,快速涂满了男孩的整个头部,将那些增生的厚皮全部覆盖。
看到男孩紧皱眉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杨业道:“要是忍不住,可以叫出声来。”
男孩摇头,任凭汗水渗出趟过鼻尖然后滴在地上。
此时的太阳渐渐火热,杨业也忍不住流下了汗水,只是台下的数千名群众没有一个人离开,都是静静的看着台上杨业的一举一动。
十五分钟后,杨业收针,对男孩的母亲说道:“我已经把你孩子头部增生的骨膜消除,增生的厚皮用中药化为了死肉,等下我替你孩子取出头部死肉,再敷药包扎好。你孩子用我给你开的方子敷药,七天便能痊愈。”
四十多岁的妇人看到前面一位的小男孩已经被杨业治愈,她顿时充满了信心,连连点头:“好,我一切都听您的。”
杨业带上胶纸手套,伸手挽住男孩整个头部多出来的厚皮,用力一拉,唰的一声,只见男孩头部多出来的厚皮肉像是无根的草一般,一下子被杨业刮到了瓷钵内。
玉蓉立即上前,用已经捣碎的中药敷在男孩头上,用纱布包扎好。手法熟练,速度一流,她包扎好之后,接过杨业手中的瓷钵就下去了。
“老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