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你有没有想过,从你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你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活下以前的那些仇恨里面,还是好好的把自己活成一个人样?”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潋瑟的笑声戛然而止,下一秒,整个人就跟鬼魅一样,忽然出现在了叶纯良的身前,用手掐着对方的脖子,额头上青筋爆了出来:“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又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潋芳是不是!”
“不是,是我自己想说的,看到你忽然就有了这么一种感觉,你活的很累了。”叶纯良无视了卡在自己脖子上力道越来越重的手,还是坚持着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说完整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等在这里,听着混匀的号令,践踏着自己的同胞,你忍心吗?”
“我有什么不忍心的!当初他们没有为我说过一次话,甚至最后还对我喊打喊杀的,这种同胞,我要来干什么!你告诉我,我难道还要虚伪的做一个恩将仇报的人吗!”
潋瑟忍不住咆哮了起来,她的情绪从知道要打仗开始就一直都是恍惚的,不是因为紧张,只是因为她感到非常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只能这么麻木的接受混匀的安排,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我没有要你做一个恩将仇报的人,我只是过来传话的,你姐姐让我告诉你,按照自己的本心,问一问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一份真挚的爱情,还是想要一个虚伪的世界?”
叶纯良渐渐的喘不过气来,脸色都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这要是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还真的就断气了,不过叶纯良是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毕竟自己还要活着回去见老婆不是吗?
“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潋瑟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减少了下来,直到最后松开了叶纯良,呢喃着这么一个话,像是重复又像是在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