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觉身上的皮肉在被人用刀割的痛苦,双脚会失去知觉,双眼会干涩的难以睁开,可是现在,我的双脚十分暖和,背心里甚至有汗。”嘎尔东赞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和脚下的雪地靴道。
也不知道夏国的纺织集团用的是什么布料子,这种内夹羽绒的衣服穿在身上,根本不惧寒风。
至于鞋,那就更厉害了,不仅底板十分防滑,内含可以让人步行的时候感觉脚下有力的足托,沾在鞋面子上的雪水还透不进来,最关键的是,它看上去很大,护住了整个小腿,但并不是很重,还十分结实耐用,哪怕是穿着它走几个月的路,也未必会坏。
“是啊!夏国已经用技术克服了高原的寒冷和少氧的问题,今后,这里的天然环境将不再是阻碍他们上来的条件了。”萨颓格姆看了一眼身旁正向高原行进的队伍道。
所有去往高原的夏国人,都是穿着和他们差不多的行头,背上还都背着一个氧气包。
而且,夏国对于身体的保养,有全套的护理用品,脸和手有专门的防冻霜,嘴唇也有防干裂的唇膏,甚至,身体都有防干燥瘙痒的身体乳,所有人虽然是在冰天雪地里行走,但精气神和在中原平地上行走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今日,我都十分庆幸当年与阿鲁大相一同去到了夏国,这改变了我们吐蕃人的命运,萨颓格姆,你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的吧!”嘎尔东赞有些感叹的道。
“当然,要不是夏国的医生全力的救治,我的父亲早就已经去世,根本等不到我学成归来的这天,这个人情,我必须要还。
东赞,我是洺山书院的大学毕业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萨颓格姆拍了拍比自己大几岁的嘎尔东赞的肩膀道。
曾几何时,他觉得嘎尔东赞就是吐蕃高原最聪明的少年,后来,他不这么认为了,洺山书院里比他聪明的孩子,没有上千也有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