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线一个时辰则是五千四百贯。每天工作六个时辰的话,则是三万多贯,一个月就是一百万贯左右,只消三个月左右,于秋手中现有的铜钱差不多就全部都变成了新钱。
毕竟,洺州对外做的都是大生意,主要收的都是丝帛,而且,明知道各家都要修建大棚,需要丝绸,于秋也不会大量囤积铜钱在手上,一般在采购粮食或者原材料的时候就将铜钱放出去了。
等新钱上市,大家拿来铜钱来找于秋兑换新钱,再赚一道,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套路,反正到目前为止,于秋对于铜钱和丝绸的几放几收,都是赚了大钱的。
当然,以于秋的眼界,也不会真的将一成多的利润当一回事,重点,是这个钱币上面的四个字,‘洺州银行’。
这几乎是于秋为未来打造的最大一张护身符,一旦它的局面打开,将资本的触手伸到各行各业,即便是站在李渊面前,于秋也是骄傲的挺直胸膛,和他平等对话。
“公子,属下觉得,即便是现有的几百万贯钱,也不用全部铸成新币,让于知行在长安将其花出去就好,咱们只需要将矿山这半年开采出来的铜料慢慢铸成钱,保证洺州市场上有一两百万贯新钱在流通就可以了。紧缺的状态维持一段时间,反而会让市场对咱们洺州新钱的价值更加认可。”董放向于秋建议道。
“在长安花出去?咱们需要在长安花的钱,都是用盈利部分在支付,何必专门调钱过去徒添运费?”于秋向董放询问道。
董放笑了笑解释道,“最近两三个月,盈利的部分其实只够买咱们所需的粮食生活物资,而属下在长安的那段时间却是发现,现在正是入手长安,洛阳那边的商铺的好时机。
由于去年咱们制造出来的大量商品冲击了市场,西域胡商又被咱们拦截到了洺州,导致长安洛阳两市商铺的经营状况都很糟糕,甚至许多开设在地段较好的百年老店,都出现了重大亏损,在找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