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这还有一屋子证据啊,光擦椅子上那点指纹可不行,再说了:“这恐怕不行啊,外面还有个目击证人。”
陈德宝还在外面,就在老谭说完“目击证人”四个字,就传来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
得,目击证人跑路了。
陈香台皱着小脸,六神无主了:“那怎么办啊?”
陆星澜抱着她往外走:“头晕不晕?”
“警察会不会抓你?”
怎么办?怎么帮他脱身?要不要去收买陈德宝?还是先烧了椅子?胡定坤还活着吗?说她打的行不行?椅子从哪里拿的?打了多少下来着?哪个角度打的……
“晕不晕?”
她脑袋里有一团浆糊,搅来搅去:“晕。”
陆星澜哄:“睡一会儿。”
她突然就平静了:“好。”
等陆星澜走后,老谭还是叫了个救护车,又给帝都的姚碧玺打了个电话:“夫人,可能需要您过来一趟。”
没有去市附属医院,陆星澜选了另外一家医院。
陈香台只吸入了少量的迷药,除了脖子上的淤青之外,没有其他外伤,医生建议留院观察。
“家属去办一下住院手续。”
护士交代完后出去了。
陆星澜刚站起来,陈香台就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她坐起来,眼睛红肿:“你带我一起去。”
她还在输液。
陆星澜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我很快就回来。”
她不肯,又去拽他的衣服不松手:“一起去。”
她这样子像极了走丢后刚被找回家的小动物,生怕再丢,所以小心翼翼寻求庇护,脆弱又害怕。
陆星澜拿她没办法:“那先不办了。”他把帘子拉上,将急诊室里的喧嚣都隔绝在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