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很想抱抱她:“你还在医院吗?”
她带着哭腔回答说:“不在,我回陈家了,要帮我奶奶拿寿衣。”
“你一个人在?”
“嗯。”
一个人他反倒放心一些了:“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
她抽抽搭搭地说:“好。”
再也不想让她哭了,简直要了他的命。
陆星澜心里酸酸涨涨的,像被什么勒住了,呼吸都有点疼,他挂了电话,缓了一会儿:“金峰花园。”报完地址,他催促老谭,“开快一点。”
老谭脚踩油门,加速。
十分钟后,有人按门铃。
陈香台从房间跑出来,没有立刻开门,她踮起脚,从猫眼里看,但什么也没看到:“陆星澜先生。”她狐疑,“是你吗?”
没人回答她,她扒在门上看。
“陆星澜。”她叫他。
他怎么不说话呢?怎么看不到人呢?
可门铃还在响。
“叮铃。”
“叮铃”
“叮铃。”
门铃一直响。
陈香台再趴到门上去,把眼睛凑到猫眼的位置,开始什么人影也没有,突然,她看到一只手,一只很壮的手……
不是陆星澜!
她立马去反锁,可是晚了,咔的一声,门开了,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门后的蛮力推了出去。
她趔趔趄趄地往后倒。
“还记得我吗?”锃亮的黑色男士皮鞋踩在了门垫上,男人走进来,“陈香台小姐。”
胡定坤。
陈香台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去年的春节,她放爆竹,不小心扔到了他脚下,当时他看了她很久,那双侵略性很强的眼睛让她很不舒服。
春节过后,她就回帝都上班了,听谭女士说,胡定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