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轮:“改装的。”
陆星澜念过军校,不是自愿,是陆景松扔他去的。他在军校多少学了点儿枪械,不过因为上课打瞌睡,半年就被军校劝退了,因为这件事,陆景松军长被笑了好一阵子。
“枪膛太窄,”陆星澜客观评价,“弹容量有点小。”
那把枪的优势是射程。
苏梨华抽着烟,有些漫不经心:“五发,够了。”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
陈香台和林东山同时下楼,气氛古古怪怪的,话都不知道怎么搭,除了陈香台冲苏梨华点了个头之外,都没打招呼。苏梨华和陆星澜一人领一个,往相反的两边走。
“陆星澜先生,你也抽烟啊?”
这是陈香台第一次见他抽烟。
“不怎么抽。”
他走在前面,满地白雪,一踩一个印。
她跟在后面,寻着地上的脚印踩,娇娇软软地小声咕哝:“抽烟有害健康。”
陆星澜回头。
她差点撞上去,脚下一慌,踩乱了好多步,抬头,眼神很灵,像星河遍野坠在了里面。
陆星澜短暂地失神。
红色的伞,还有穿着红色衣裳的女孩子,他光这么看着,心尖都痒。
“你怎么不打伞啊。”她似乎忘了他们刚刚还闹过不愉快,走上前,踮着脚把她驮在肩上的红伞举起来,遮住他头顶的风雪,“都湿了。”
不止衣服,他眼睛也是潮的,衣服是被雪弄的,眼睛是被她弄的。
陆星澜蹲下,把抽剩的烟蒂摁进雪里,灭了之后才扔进垃圾桶。
“酒全醒了吗?”
他接了她的伞,举得高,偏向她那边。
陈香台见他遮不到伞了,就往他身边走了。她眼神很乖,乖得像做错了事在认错:“醒了。”
“那我说过的话,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