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那个空降兵就姓白。
空降兵又噔噔噔地跑走了。
陈香台还在疑惑,她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位空降兵。
电话来了。
她边走边接:“东山。”
林东山还在家:“你昨晚回来过?”
“嗯。”
“不用值班吗?”
陈香台心情低落:“我被陆先生换掉了。”
林东山诧异:“你亲他了?”
要是亲到了就不亏,关键是:“我还没亲到。”她觉得很不解,陆先生睡着了很难醒,但每次她一做坏事,就总被他抓包。
“那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陈香台还是有点不死心,她左右看看,还没做贼就开始心虚了,小声地问,“东山,强吻犯法吗?”
林东山去查了一下,然后才告诉她:“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陈香台:“……”
她不敢了,她怕坐牢。
“妈妈,”苏谷雨拿了书包从房间里出来,“我好了。”
林东山挂了电话,去拿外套给他穿上:“萧姑姑这几天很忙,今天妈妈去接你,可能要晚一点点。”
他把脖子仰起来,让妈妈把拉链拉到最顶上:“没有关系,我会等你。”
林东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带着他出门了。
十二月初,帝都已经下过初雪了,天气很冷。
“妈妈。”
“嗯。”
刚出电梯,寒气就扑面而来,苏谷雨说:“今天室外温度只有四度。”
“你冷吗?”
林东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卡通的口罩,给他戴上。
“我不冷。”他的声音稚气未脱,却一本正经地说,“可是你没有穿秋裤。”还露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