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走的就是我了。”明阳花哼哼唧唧,“根本没你老板什么事,我才是人间使者。”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阿晚正要回味——
“晚晚~”
这矫揉造作的一声啊。
阿晚默默地起身,突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把他按回去了座位上,他闻到了一股……女人香……
阿晚眼皮有点抖:“你、你别动手动脚。”艹,他结巴个毛!
肩上那只手非但没有收敛,还移到了他胸口,五指并拢:“哇!”
明阳花一口茶水全喷在了阿晚的脸上:“咳咳咳咳……”
呆滞如阿晚:“……”
“明小花,你干嘛呢,看把你姐夫弄的!”
明赛英抽了张纸,给阿晚擦脸。
阿晚老实憨厚的脸上浮出了一抹可疑的红色,他抓住她的手:“你、你别碰我。”为什么他一碰到她就瞎结巴!他的勇猛哪去了!
他跟碰到了烫手山芋似的,赶紧甩开女人没骨头一样的手。
明赛英耸耸肩:“ok。”她不碰他,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江织走了,你来给我当保镖吧。”
阿晚一米九的大块头显得椅子很小,他搬着椅子往旁边挪:“我拒绝。”
“那我就在网上公布我们的恋情。”
“……”
他们有个狗屁恋情!
明赛英单手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礼服掐出窈窕的身段,她靠近他:“当我的男人还是保镖,给你选。”
阿晚竟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我们不熟。”
“是吗?”她手搭在他肩上,“那要不要跟我去熟一熟?”
阿晚已被烧熟,有事请烧纸。
明阳花:辣眼睛!辣眼睛啊啊!
六点零八分,吉时,新娘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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