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换过药了吗?”
怕他还在吃醋,她特地语气放乖一点:“没有,等你给我换。”
药都在柜子上放着。
昨晚也是江织换的,步骤和手法他已经很熟悉了,很自然地把周徐纺的病号服脱下来:“刀口结痂了。”
周徐纺把被子往上拉:“嗯。”
她恢复得很快,明天就可以拆线。
江织用棉球蘸着药擦在她伤口上。
“疼吗?”
“不疼。”
动作慢得磨人,等药换好之后,江织替她把衣服穿好,眼里不知何时染了一层薄薄绯色。
“纺宝……”
“嗯?”
他看着她,也不说话,桃花眼里一汪氤氲、半盏花色,就那样勾着人。
这双桃花眼会说话,它说:好不好?
病房里没有开空调,微微热。
半小时后,气氛被一通电话打断了,是薛宝怡打来的。
江织语气不太好:“说。”
“江扶汐不在国内,昨晚上就出国了。”
“去了哪个国家?”
“她偷渡的,目前还没查到她在哪里落脚。”薛宝怡发现了,“你声音怎么了?”怎么有几分勾人的味道。
“接着查。”江织直接挂了电话。
薛宝怡反应了几秒:“我去!”
次日,来探病的人很多,周徐纺的“人生导师”也来了,苏梨华话不多,把江织叫了出来。
“苏卿侯把他爸弄下去了,他在普尔曼称了王,现在没对手了,正闲得发慌,应该很快会来找你。”
江织对此无话可说,就问了句:“你侄子是不是有病?”
苏梨华点头:“是有病,被他爸养歪了。”
还不是一般的歪。
普尔曼是个三不管的地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