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乔南楚骂了他一句混蛋,又默不作声,最后说:“就当我没问过。”说完,他挂了电话。
江织关了水龙头,回卧室,掀开被子躺下,睡在床角的姑娘立马滚到他怀里来了,半睡半醒地喊了一句。
“江织。”
“嗯。”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睡了。
江织把床头的灯关了,抱紧怀里的姑娘,低头吻她额头:“晚安,纺宝。”
哪是报应,是彭先知来替子报仇了,三天前,他被特许离监了。
当然,离监这件事儿,里头有江织的功劳。报应?别傻了,他宁愿以恶治恶、以暴制暴。他家周徐纺是个心善的,他不是,他心狠手辣有仇必报。
晚上十点,江家老宅的大门被人敲响。
“咚!咚!咚!”
跟擂鼓似的,来人敲得很大力。
江家有守夜的习惯,今晚当值的是阿平,她瞌睡被吵醒,起身去开门:“谁呀?别敲了。”
门外还在咚咚咚。
阿平开了门,借着外头的灯笼瞧来人:“是骆二小姐啊,你怎么过来了?”
骆颖和灰头土脸的,她说:“我来找我姑姑。”
今晚,骆常芳留在老宅夜宿了,骆颖和在来这儿之前,已经去过骆常芳另外的两个住处了。
“二夫人已经睡——”
骆颖和没有听完,推开阿平就跑进去了,边跑边大喊:“姑姑!”
院子里的福来见生人,开始叫唤。
“汪!”
“汪!”
福来被拴着,骆颖和才不怕,冲福来龇牙,继续叫:“姑姑!姑姑!”
外头吵吵闹闹的,骆常芳本就没睡着,起身了,走到院子里,很是不悦:“嚷嚷什么,懂不懂规矩。”
“姑姑,”骆颖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