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只刚长爪子的奶猫。
江织看她‘一蹶不振’的模样,笑得肩膀都抖了。
周徐纺不理他了,一个人往前走。
江织跟在后面:“很失望?”
她点头。
好失望啊,她都想好名字了,不管男孩女孩,都叫江糖,小名二蛋。
江织看她反应这么大,就想逗逗她:“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啊?”
周徐纺不走了,把头扎进他怀里,不抬起来,又窘又羞又丢人又失落,她此时就是这个心情。
江织也不知是正经不正经,说:“回家我把避孕套都扔——”
他说正经的。
周徐纺立马捂住他的嘴,然后往四周瞧瞧,特别紧张的表情:“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别人会听到。”
在家就可以。
江织发现了,只要在家里,她胆子就大很多,如果把灯关了,哄一哄,她也什么都跟着他说。
又乖又纯。
江织满眼都是笑。
周徐纺还有点怏怏不乐,她看江织:“你不失望吗?”
江织说:“都有,失望但也庆幸。”
周徐纺才二十出头,他们还没有领证,他甚至连正经的求婚都没做过,这时候要个宝宝不太合适。
更何况,她还是宝宝呢,怎么生个小宝宝。
当然,也很失望,他欢喜她,自然也会期待跟她一起孕育孩子。
江织不玩笑了,同她说:“很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又不想这么早就让你当母亲。”他摸摸她的头,“我们再等等,或者顺其自然,不过如果你想生,就把床边柜子里的东西都扔了就行。”
周徐纺觉得这个话题又正经又羞耻,好害羞,就点头,也不说话。
江织不同了,江织什么都敢跟她说。
“还有件事,”江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