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释,萧云生是她关系不错的病友,人在患难的时候,总会格外记住那些给过宽慰的人。
她对萧云生来说,应该就是那样的人。
江织说:“没有。”其实有生气,也有吃醋,只是更多的是忧虑,“在想事情。”
“想什么?”
车停在广场对面的步行街里,还要走一段路,江织牵着她,让她走里侧:“你知道萧云生的养父是谁吗?”
周徐纺看到萧云生的百度百科:“我只知道是个医生。”
“是骆青和的舅舅,萧轶。”
而且萧轶专攻基因医学。
“当年你被方大顺背出来,后面接手的人就是萧轶,若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他把你送去了基因实验室。”
至于那个实验室的博士名单里有没有萧轶,还不得而知。
“那他收养云生,是不是也居心不良?”
“还不知道。”江织叹了声,把周徐纺拉到怀里,“萧云生我管不了,我只管你。”
他是真怕,怕有人惦记他家小姑娘身上那些携带异能的基因,贪欲这个东西,能吞噬人性,确实可怕。
周徐纺给他拍拍后背,叫他不要担心,说她会很小心。
“徐纺。”
“嗯?”
江织越走越慢:“你是不是很喜欢萧云生?”毕竟也是一起患过难的青梅竹马,虽然他自个儿也是小姑娘的青梅竹马,但她没有之前的记忆,她只记得实验室后面的事情。
这一点,让江织有点危机感。
周徐纺很诚实地说:“我们在实验室的时候,见面的次数其实很少,能说得上话的次数就更少了,我们算是病友,不知道算不算好朋友。”不过呢,周徐纺说,“我喜欢他唱歌。”
江织接了一句:“我唱不好。”
语气很挫败:“我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