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常芳轻斥了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看到你还好好活着,我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她眼睛又红了,脸上的妆因为方才哭丧也都花了。
骆家人是什么德行,骆常德怎么会不知道,根本不吃这一套,冷着脸把话挑明:“你是出嫁之女,骆家的股份就别插手了。”
他这才刚‘死’,女儿和妹妹就开始盘算他名下的股份。
“大哥你误会了。”骆常芳神色恳切,解释说,“你出事这几天,骆氏股价下跌,我怕会让外人有机可乘,才多留意了几分,没有别的意思。”
骆常德一句都不信,也懒得听她狡辩:“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我有数就行。”
骆常芳不作声了,靠在丈夫肩上抹泪。
骆家各个都能演,真是一出好戏,不过,明阳花对别人家的家事不关心,他的关注点都在遗照与骆常德的脸上:“越看越像鬼。”
骆常德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瘦成了皮包骨,眼珠外凸,看着都吓人。
明赛英白了自家傻弟弟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就是越看越像鬼啊!
明阳花很怕鬼,决定躲远点。
明赛英推了他一把:“走吧。”
“上哪?”他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不自觉地往四周瞧。
这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明赛英都不想跟他走一块,往旁边挪了两步:“回去啊,人都活过来了,你还去祭拜啊?”
也是。
明阳花跟着撤了,心想着走快点还能跟狐朋狗友炸几把金花。
明赛英接了个电话,就使唤他:“洪叔家里有急事,你去把车开过来。”
明阳花不乐意,把墨镜戴上:“我又不是你的司机。”
明赛英一脚过去:“去!”
男人婆!
哼!
明阳花很不甘愿,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