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那边的报告还没出来,口供的真实性目前还不好说。
程队又问:“有没有说,他们为什么去那?”
张文耸耸肩:“都不说。”他接了副队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润喉,“这俩都是见过场面的,一点也不怵,还说什么——”
张文学着骆青和的口气,一字不漏地复述:“应该是你们警方去找证据证明我有罪,而不是让我去找证据证明我无罪。”
邢副队接了一句嘴:“这个女的,又嚣张又聪明,一般人还真治不了她。”
桌上的座机响了。
程队接了,嗯了一声,听那边说完,他回了句‘谢了’,然后挂了:“法医说,现场除了彭中明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血迹。”
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骆家父女杀了人。
张文长叹了一声:“这就麻烦了,要是现场没有采到证据,光凭行车记录仪,很难证明他们有罪。”他寻思假设了一番,“这俩人差不多同进同出,到底谁杀的?我看骆青和更镇定,会不会是骆常德杀的?”
张文摸摸下巴:“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装的,会不会是父女合谋?”
程队冲他虚踹了一脚:“少在这瞎猜,快去找证据。”
张文放下杯子,敬了个礼:“yes,sir!”
刑侦队对面马路上,停了辆越野,车牌尾数四个三。
不正是乔家四公子的车。
他靠着椅背,头歪着,看副驾驶:“凶手是谁?”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不缓不慢地敲着,“骆常德还是骆青和?”
江织似乎昨晚没睡好,精神头一般:“重要吗?”
乔南楚笑着反问:“不重要吗?”
江织米色大衣里,是粉色的毛衣,一看便知是谁搭的,这样骚气的搭配,他还穿出了一身矜贵的公子气,头发前几天刚染,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