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把毛衣掀起来,看了看:“大了很多?”
“嗯,要掉了。”
是他的西装裤,不束腰,车上也没有备用的皮带,江织没别的法子,在那流苏的粉色帘子上抽了两根线下来,接成一根。
“手抬起来。”
她乖乖松手,抬高。
江织低着头,动作笨拙地把线头穿过皮带袢,磕磕绊绊的,弄得很不顺畅,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给她系好,打了个活结:“好了。”
嗯,腰带是好了。
可是,她一动——
她埋头,不看江织了,伸手推了他一下:“你下车去,再等我一会儿。”
“怎么了?”
声音很小,怯怯的:“肩带。”
江织没听明白,抬起她的脸:“嗯?”
她小脸红彤彤的,声音像蚊子叫:“……松了。”肯定是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勾到了。
江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不下去。”
她抬头,困惑地看他,表情呆愣,满脸迷茫。
江织俯身,抱住她,手绕到她腰上,从衣摆下面移到后背。
他摸索了很久,才找到门路,弄好了就得意了:“好了。”把她衣服拉好,外套扣子也扣好。
周徐纺偷偷瞄了江织一眼:“你脸好红。”她伸一根手指碰了一下,“像发烧。”
他发没发烧他不知道,不过周徐纺应该是发烧了。
他凑近她耳边,说了句话。
周徐纺耳尖红红,把他推开,不会骂人,就瞪着他,好像很凶的样子:“你不害臊!”
江织从善如流:“嗯,我不害臊。”
“你臭流氓!”
他笑:“嗯,我臭流氓。”
周徐纺:“……”说不过他。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眼里细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