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逮捕你,你可以沉默,但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来都会呈堂,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变故来得毫无预兆。
江维尔甚至怀疑,她产生了幻听。
“故意杀人,”她看着肖麟书,问,“受害者是谁?”
肖麟书始终默不作声。
林乾道:“他开车撞人,受害者是江家老幺,江织。”又补充了一句,“属于杀人未遂,已经构成了犯罪。”
杀人未遂……
江织……
江维尔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往后栽。
“维尔!”
是肖麟书,声嘶力竭地喊她。
江维尔睡了一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十八岁的肖麟书,二十八岁的肖麟书,有她的母亲,有视频里挥着鞭子的靳松,还有拽着她的手让她别走的薛冰雪。
“维尔。”
“维尔。”
有人在喊她。
江维尔睁开眼,灯光刺目,她微眯着眼,看床头的人。
“冰雪。”
她高烧了一夜,声音彻底哑了。
薛冰雪从椅子上起来,蹲在她面前:“嗯?”他守了她一宿,几乎没合过眼,眼睛里都是血丝。
“哪里错了?”
他没听清楚,凑近:“什么?”
她看着屋顶,喃喃自语:“我哪里做错了……”
哪里错了?
为何结局这样离谱?
“你没错,”薛冰雪在她耳边说,“你什么都没做错。”
她只是认认真真地喜欢了一个人而已。
“我再睡一会儿……”
她又合上了眼,迷迷糊糊。
屋外,雨还在下。傍晚,江家老夫人来了一趟,只在病房外站着,没有进去,一会儿后便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