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就是眼下有青灰,似乎没睡好:“我手机膜碎了。”
说着,他手指指了指桌上的手机。
周徐纺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她就:“哦。”
江织:“……”
又有点喘了,一碰到她,他就没平心静气过,站起来,靠近了她一些,也没靠得太近,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你给我贴。”
是命令的语气没错,可细听,有点忸怩。
周徐纺这才明白他叫她来的目的,原来他是要照顾她生意啊,真是好人,不过:“贴不了,我摆摊的东西都在家里。”
江织眼睫毛扇了几下,像蝶翼,将落不落:“把你手机拿出来。”
虽然不知道他做什么,周徐纺还是很配合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那对蝶翼往上一掀,露出江织那双千娇百媚却不见一丝娘气的桃花眼:“跟我一个型号。”
所以?
所以,他说:“把你的手机膜扒下来,贴我手机上。”
周徐纺:“……”
今天的方理想很奇怪,今天的江织,更奇怪。
周徐纺测过智商,特别高,可是,她不太懂人这种复杂又矛盾的生物。
“你今天是不是病得很严重?”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别的理由了,毕竟,江织是个娇气得要命的病秧子。
江织也不否认。
他是病得很严重,不然怎么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想看她的手,想摸她的手,而他江织想做的,就是捅破了天,也得干。
“价钱随你开。”这姑娘喜欢钱。
周徐纺考虑了很短的时间。
如果是别人,她肯定不会理,可是是江织,他长得这么好看,身体还这么不好,周徐纺就答应他了:“一张膜二十块,我这个是旧的,算你十块。”
江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