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他挺喜欢这个贴膜的,希望雇主能被她掰直,雇主常年阴阳不协调,需要调和一下,不然脾气太暴躁了。
他越俎代庖,惹得雇主冷了他一眼,他抱着鸡往后缩。
“可以给我你的微信吗?”她其实是想要地址的,那只鸡闯祸了,她想再送一箱牛奶赔礼。
“你不是不用微信吗?”秋水剪瞳半合半敛,透着三分漫不经心的懒,三分弱柳扶风的娇。
想来是方才与那登徒子的话被听了去,周徐纺诚实道:“不想给才说不用的。”
“我也不用微信。”
“……”
周徐纺想,他还是生气了,因为那只随地大小便的公鸡。她瞥了一眼阿晚手里的鸡,拉了拉外卖员佩戴的黄色帽子,低着头走了。
阿晚觉得贴膜的姑娘的背影看起来很失落,忍不住为她说好话了:“江少,我觉得她是个好人。”
江织没说话,站在分岔路口,瞧着那人、那黑色的雨衣。
阿晚特别笃定:“而且,她肯定是看上您了。”都来要微信了!
江织转了个身,走了另一条路,因为提不起劲儿,步子很缓,还有些轻喘,问了句不相关的话:“你智商多少?”
干嘛突然问这么悲伤的话题?
阿晚如实回答:“差一点就一百了。”真的,差的不多。
江织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以后少说话。”
“哦。”
好像被鄙视了。
阿晚给江织打工好几年了,如果不是智商堪忧,他也不用给江织做牛做马。
那是两年前,阿晚的母亲尿毒症,得换肾,阿晚当时还是个不出名的拳击运动员,没钱给母亲做手术,然后他深思熟虑了三个晚上,决定去打劫。
下决定之后,阿晚在浮生居潜伏了一周,最后锁定了目标——一个钱多体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