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先生心中非常不甘，他的噬魂血幡和罗盘同样都是上古神器，可那是他近千岁月才收集到的，而且相对于镇魂和炼神鼎，噬魂血幡和罗盘的神威并没有那么强。

与秦安对比起来，他发现自己那点气运简直有些可怜。

“是你？”

秦安并没有接褚先生的话，而是专注打量这位在背后推动一切的人物，他自然也认出了，这就是在幻魔森林袭杀他的那个人。

十方天域的异变正是那次幻魔森林历练之后，自那之后，生死川告破，天妖万族席卷归来，其实他应该有所预料的，但却迟迟没有想到，直到今天再见到褚先生，他才将这一切都联系起来。

“如果我没料错，生死川是你协助万族攻破的吧？”

秦安看着褚先生道，结合前世，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解释得通的理由。因为前世这个时候，生死川并未告破，人族也没有遭遇如此残酷至劫。

他思来想去，觉得这背后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有人打破了既有的平衡，将天妖万族提前从域外星空释放了出来。

而他千思万想，也没想到十方天域中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而今，当再次见到褚先生时，他觉得自己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当初在幻魔森林时，他就觉得褚先生手段离奇，根本不像是寻常人士，可是在那之后，却从未在此人身上细想过，现在想来，那时的他实在是大意。

突然出现这么一个非比寻常的人袭杀自己，那时他竟然没有深想反而揭了过去，这实在是不应该。

此刻看到褚先生，他将之前的诸多疑点与此人一联系，发现之前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没错！”

面对秦安的质问，褚先生也没有丝毫隐瞒。

协助万族攻破生死川这一点，他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反而可以利用这一点来牵制秦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