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白幽幽低声对身旁的秦安诉说着。
可能是已经习惯了秦安的存在,也可能是已经把秦安当成了一个倾诉者,白幽幽对秦安没有顾忌,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以前父亲在的时候,我还可以住一个大的别苑,但现在,那些根本不属于我!”白幽幽说着一阵黯然,这番话,透着无限的心凉。
秦安闻言,也再次明白了白幽幽在白家的地位,孤零零一词已不足以去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