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炼制出来的丹药归秦道友所有!”
邢老丝毫没有怀疑秦安的说法,因为不论是从第一眼看见,还是到现在,秦安的情绪都没有太多的变化,这样的人,饶是邢老自认见多识广,也不见得能看出深浅。
总之就是一个直觉,那就是眼前之人不简单。
邢老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同样的也很相信秦安,直接吩咐药铺学童去取纸笔。
李朝朝感激的望向邢老,很感谢其尊重秦安的意思,虽然她是李家大小姐,但药铺事宜的决策权还是在邢老手里,邢老最终能答应秦安,她心里还是很温馨的。
秦安接过纸笔在上面快速写下几味药材,当然在量的方面,每样都多注明了一倍,他是怕第一次炼制出现什么闪失。
因为斗丹的结果涉及到李家的利益问题,他还是选择稳一手。
“这就完了?”
邢老接过纸张不禁一怔,上面记的药材简直颠覆了他对洗髓丹的认知,只有玉髓芝和朱果这两样关键药材在他的认知之内,至于其他几味药材,完全不在他的想象之中。
不过有一点与秦安说的一样,那就是这几样药材的确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昂贵,双份下来的话也不到两百金币。
当然,两百金币是小数目是相对于李家这样的底蕴家族而言,对普通武者来说,两百金币的确不是小数目了。
就像秦安,此时此刻也拿不出两百金币,他把药铺的契约都押给了灵宝楼,所有的财务全部用在了香烛丹上,再一个他初到天玄城还没来得及施展手脚,穷是必然的。
当然,他从未有过一刻的后悔,不论是做抵押契约的举措,还是暂缓自己的计划去炼制香烛丹,他都决策的非常果断。
因为他很清楚,不论是什么样的财务那都是身外之物,但司徒瑾的魂伤再拖下去,就不会有第二个司徒瑾了。
“秦道友可否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