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还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地面上的天却如遭雷击。

“道一，是你！”

这一刹，天目中惊骇，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他！”

几乎是同时，王冲心中震动，也辨认了出来。这一刻，在大祭司身后的那道虚影上，王冲也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那是命运之石的气息，也是最早，第一颗命运之石的气息！

嗡，王冲眼中莹光闪过，一股股时光之力飞速而过，下一刻，王冲似乎也透过无尽时光长河明白什么，不由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兰因絮果，必有来因。天，数万年前，我就对你说过，你视苍生万物为草芥，苍生万物也会视你为草芥，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出现终结你的暴行，如今一切都已经应验了。”

道一盯着天，沉声道。

“不，不可能！我甚至已经把你……”

天满脸震骇，如见鬼魅，他从未想过，数万年前最强大的敌人还活着，而且就在身旁。

“数万年前你就已经杀了我，并夺走命运之石，对吗？”

道一双手合十，一脸从容：

“那时我自知无法阻止你，所以主动舍弃肉身和命运之石，只留下一缕残魂依附在他身上，载沉载浮，这么多年，我看你毁灭了一个又一个世界，将无数文明摧毁，让大地遍布尸骸，我一直在等待着，我知道，虽然我一直阻止不了你，但你命定的那个人终究会出现。”

道一沉声道。这么多年，他只剩残魂在世界飘荡，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以一种旁观者的方式看着一个又一个惨剧在眼前发生，但是终究，这一切结束了。

“天，你错了，不管你最开始的初心是什么，这都不是你毁灭世界的理由。”

“现在的你和最开始的初衷背道而驰，一切本不该发展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