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打听下情况,越详细越好。”
常磊眼珠微转,笑道:“没问题,你坐这稍等一会,我亲自去一趟。”
说完,匆匆离开。
杨凡目光四处扫了下,墙上挂着不少锦旗,都是赠给常磊的,那么多病人送锦旗,心道医术还行。
不大会,常磊返回,说道:“右侧手腕骨折,左侧肱骨粉碎性骨折,昨天夜里已经做过手术。”
“听说是打的,下手也特狠了点,他是你什么人?”
“打伤我娘的仇人,他的伤也是我给打的。”
啊——。
常磊神色一滞,真够狠的,随即义愤填膺道:“他竟是凶手!打得好,换作是我,一手术刀下去,脑袋给他咔嚓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下手狠了点?”
他的神色自是逃不过杨凡眼睛。
常磊违心的摇头,“伤母之仇,不共戴天,打残也不为过。”
“昨天你怎么不说,不然,让他多花个几万。”
杨凡没往下接,告别常磊,回到住院部。
快晌午时候,杨凡带人在外面饭店吃了顿饭,然后,回病房坐了会,田寡妇执意留下照顾,考虑家里情况,杨凡随一行回去了。
距离家门口还有几十米远时,听到杨凡的口哨,小秃宛如离弦的箭,展翅飞来,在他头顶不停的盘旋,而小狼透着门缝嗷呜狂叫。
回到院里,杨凡从戒指里取出两个鸡腿丢给小秃和小狼,哥俩吃得可香了,尤其小狼,小脑袋在杨凡腿上蹭来蹭去,那副亲热劲,就好像遇到它的爹哋。
这点东西小狼肯定吃不饱,它不比小秃,小秃能够自食其力,每天出去打点野味。
他从冰箱里拿了些肉,全部给了小狼,谁叫他小呢,偏心是难免的,馋的小秃时不时吧嗒着带钩的尖嘴利齿。
想念家里的番茄和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