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田婶主动跟咱家和解,以后多帮着她点。”
帮的还少吗,就怕不领情,也不知又想干嘛,杨凡来到田寡妇家。
田寡妇站在门口呆呆发愣,见杨凡来,急忙给他拿了块西瓜。
杨凡也不客气,帮那么多次,吃块西瓜应该的。
“小,小凡,婶子不想让人背后戳脊梁骨,你就帮帮我把肚子里杂种打掉吧。”
杨凡激灵灵打个冷颤,看来她恨透孙狗胜,是啊,要是传扬出去,名声扫地不说,就村里那些娘们,还不把她作践死。
“行,给我些时日,等我学会在说。”
终于盼到杨凡松口,可田寡妇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她肚子里毕竟是一个无辜小生命。
“尽量快点。”
杨凡点头离开。
孙福田从镇派所出来,气得一脚踢墙上,疼得直咧嘴。
“狗胜你个王八羔子,你怎能没看住裤腰带呢?我不是答应给你牵线了吗?咋那么猴急!”
“最好管好你的嘴,要是说些不该说的,老子饶不了你。”
身为村长,大早上接到派出所电话,叫他去一趟,到了地儿才知孙狗胜犯事,已被关押起来,再三追问下,王警官对他讲了实话,听后,并没觉得意外,因为孙狗胜啥德性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没少祸害女人。
孙狗胜罪有因得,哪怕枪毙都不足惜,孙福田却怕一件事,怕孙狗胜抖露出来,心里极不踏实,想对孙狗罪交待几句,怎奈让小见。
蹲在派出所外面,取出旱烟袋,深深吸上几口,才骑上自行车离去。
下午,杨凡被请进镇派出所,王警官把他让进办公室,他以为杨凡上面有人,为此,对他特别客气。
“你家玉米被砍案有了眉目,据孙狗胜交待他干的,大棚也是他砸的。”
杨凡皱起眉头,王虎不是说是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