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厚重喘气中自然能察觉到。

“走了。”

透过窗外，他看到拍打翅膀的秃鹫，起身告辞。

桂花嫂起床默默跟在身后，她没吭声，杨凡走后便锁上门。

走到孙福田加门前，杨凡隐入黑暗角落里，然后在秃鹫耳旁嘀咕几句，秃鹫展翅飞入院内。

随后响起玻璃破碎声，接着是没人腔的惊呼声，孙福田的声音比较响亮。

“什么东西？”

“啊！我的脑袋！”

之后，是孙福田一家的叫骂声。

完成任务，秃鹰直冲云霄，飞回杨凡家中，过了一会，待孙福田家安静下来，杨凡从角落里出来，望着孙福田院里灯光，喃喃道：“我要整得你发疯！”

“山成，你个兔崽子是不是又掏鸟窝了？不然，鸟咋知道来报复！”

遭到鸟儿袭击，孙福田把责任归咎到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