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治疗,谁能治好病人算谁赢,您是老辈,您先请。”
张御医错愕,眼珠微转,“你先来吧,我要是治好病人,你哪还有机会,再者,旁人会说我以老欺小。”
“好。”
杨凡不在磨叽,白家人除白兰外,个个都排挤他,他不想留在这。
“白兰,羚羊皮买到没?”
“买来了。”白兰应道,心里却替杨凡担心,居然叫板御医,有点不太明智。
“你亲自把药熬好,再行施针。”
白兰将杨凡带到爷爷卧室,随后退了出去。
那些看热闹的,一个个不屑的等待着好戏上演。
张御医小眼珠翻动,又道:“你若赌输,给病人磕头致歉,然而,滚出去。”
杨凡侧过脸,淡然道:“行啊。”
不大会,白兰端着热气腾腾的中药汁进来,见时机成熟,杨凡捏起白兰为他准备的银针,顷刻间,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神情萧然。
突地,手腕下沉,银针翻飞,隔着薄薄衣服刺入白老爷子体内。
大家面面相觑,手法娴熟,如行云流水,如此花哨,还隔着一层衣服,能刺中穴位吗?
白峰撇撇嘴,冷哼道:“把我爷爷扎出好歹来,定饶不了你。”
“哇塞,看着像魔术。”
白千若禁不住感叹出声。
看到针法,张御医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有些本事,不过,能不能治好病人另说。
行针之后,杨凡没闲着,手指划过针柄,响起铮铮的响声,宛如跳动的音符,更像一道凄婉动听的音乐。
第一次目睹杨凡施针,白兰眼中流露出难以遏制的惊骇,他的行针手法跟师父比起来,丝毫不逊,而她自叹不如。
只有她知道,每一处施针穴位分毫不差,殊不知,《五行针法》的精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