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却又有些语塞。
大祭司自顾自地继续开口道:“【血契】至今为止,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难不成这个路浔有破解【血契】的手段?”
“会不会是……先生?”二祭祀问道。
若说路浔有这等手段,他们自是不信,可如果说是那位神秘的先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祭司点了点头,道:“也有可能。”
他看向二祭祀,声音嘶哑道:“希望是如此吧,要不然的话,等于是我等皆被一个区区第三境的天尘蝼蚁给狠狠地戏弄了一番。”
二祭祀低着头,觉得这句话还是有些刺耳的。
这个头戴毡帽的男孩久久无言,最后也只是开口道:“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记住我等的使命。”
“是。”二祭祀沉声道。
……
……
另一边,某座小山上的僻静处,叶随安正在打坐修炼,路浔则在往剑鞘内塞着剑气。
经过两轮大战,剑鞘内储备着的剑气少了许多,让他的军火库没以前那么可观了。
对他而言,有着充足的剑气,能让他多点底气。
“有枪就要有子弹,最怕听到什么……我赌你的剑鞘里,没有剑气。”路浔一边塞,一边在心中吐槽着。
【剑气近】悬浮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发出了压抑的剑鸣声。
路浔看了他一眼,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他要当和事佬,劝这对小夫妻重归于好。
“这次下山,多亏你了。”路浔对着【剑气近】道,准备先夸它一波,让剑鞘意识到它的优点。
怎料,【剑气近】一听到路浔的话,立马悬浮得老高,一副用鼻孔瞪人的模样,发出了一声傲慢到了极致的剑鸣声。
路浔嘴巴一撇,不再说话,加快了塞剑气的频率。
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