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
老人扭头瞪了他一眼,道:“路前辈路前辈!你一天要提他几次?老夫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叶随安迎着口水,缩了缩头,望向远处,抬起了手中重铸后的月皇剑。
吴山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准备让老夫与你区区二人面对千军万马?”
“呃。”叶随安微微一愣,手中的剑却未放下。
“小子,老夫问你,你乃何人?乃是什么身份?”吴山水道。
“剑山,叶随安。”他答复道。
“那你可知,你既是当代剑山的唯一传人,该做些什么?”吴山水道。
“死战!”叶随安眼神坚毅。
然后,他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后脑勺遭受暴击的叶随安一脸懵逼,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难道我此刻该扭头就跑吗?
吴山水看着他,以往那嫌弃的眼神很难得了有了些微的柔和,开口道:“你既是剑山唯一传人,便等同于是一剑山与万剑山挑选出来的未来剑道领袖……”
他还未说完,就听到叶随安来了一句:“晚辈不敢当,路前辈才是……唔……”
后脑勺又挨削了。
吴山水懒得理他,自顾自地道:“吾辈剑修,何曾畏战,这是对的。但是,你作为未来的剑道领袖,当代剑山的唯一传人,该做的不仅仅是和我一个老头子一起往前冲。”
“你该回头看看,这里是哪里。你该细细感受一下,自你踏入铸剑城以来,有多少道神识,曾停留在你的身上。”
叶随安闻言,沉默了下来。
自他来到铸剑城后,便时不时的感知到有一缕又一缕的神识停留在他身上,看似是不经意,但却是真真切切的在密切关注着他。
吴山水说,那都是些在铸剑城养老的老家伙。
有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