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海是个瘸子,如今,这个瘸子剑修瞳孔微微放大,心中震撼的无以复加。
正因为同为强大的剑修,他才更明白这位老人刚才那一剑究竟是何概念。
如果说第一剑是勉强平手,那么第二剑就真的是技不如人。
他现在又回忆了一下老人刚才那一剑,在已知老人会刺出这一剑的前提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方式接下这一剑!
因此,哪怕再来一场,他依旧是输。
哑巴老人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拐杖,然后指了指平山海,伸出右手比了一个“一”。
然后他又指了指自己,伸出右手比了一个“二”。
平山海看着老人的动作,思索片刻后,朝他鞠躬行礼,腰弯至近九十度,行的是大礼。
哑巴老人见他明白了,便又以极慢的速度笑了笑,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提着小灯笼来,提着小灯笼走。
就像只是来走个过场。
他赢得很是理所当然。
先生是从不用剑的,燕离又在闭死关。
那么剑之一道,他自然便是无敌。
……
……
接引峰上,路浔见林蝉依旧面带思索,他也就跟着一起“思索”了起来。
毕竟又多看了一剑,作为“天生剑胎”,他理应又有所悟才对。
再加上他还担任着另一位天生剑胎的师父的角色,所以还要故作高深的来上一句:“小蝉儿,可有所感?”
林蝉闻言,抬头看了路浔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记住刚刚那两剑,你会终身受益的,为师刚才也是感悟良多啊。”路浔恬不知耻道。
演就要演全套,一个人如果演了一辈子,那他等于就是活成了这样的人。
只要我演一辈子的天生剑胎,那我便是天生剑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