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剑气近乖乖的呆在藏山山顶,是被先生威胁了吗?
路浔回忆了一下剑气近那拽拽的样子,再一听猫南北口中所说的话,莫名的有点想笑。
同时,他不由得又想到猫南北前面说的言论,她说养剑术修炼到了后面,剑的性格会与主人的性格越来越像。
大师兄肯定是个孤傲的人,路浔观摩过他的剑气,他坚信这一点。
而剑气近表现的似乎有点外强中干,表面看着很拽,内心怂得一匹!
——假孤傲!
综上所述,猫南北的言论是不成立的。
所以,我剑心内的小剑又骚又浪,与我路浔无关,我还是很正派的。
“有理有据,逻辑自洽,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他在心中道。
路浔低头看了剑鞘一眼,想着当初剑鞘与剑气近是分开放着的,便低着头,问剑鞘道:“你和它之所以分开放着,是因为它如今太强了,你的身体已经容不下它了吗?”
剑鞘上的黑绳漂浮了起来,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很明显,剑气近太强了是一个原因,但是,它们似乎又真的存在情感矛盾。
因此,剑气近与剑鞘分居,是基于现实与情感的双重因素。
貌似是离婚了……
“主人闭死关去了,自己又被关在山顶跟无期徒刑似的,然后老婆又跟它离婚了,离婚后还当着它的面跟我跑了……怎么感觉剑气近有点可怜?”路浔居然同情起了剑气近。
当然,同情归同情,剑鞘他肯定是不会还的,打死都不会还的!
这剑鞘对他来说是绝配,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自己这个无剑者的了。
猫南北将第二碗冰糖雪梨也给吃的精光,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摸了摸自己胀胀的小腹,表示自己已经被塞满了,且得到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