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那座小楼，“魁首”正在一层的大厅里面驻足等待，见到左旸便非常直白的说道：“现在我天外天有桩要事非办不可，你若是办好了，天外天的龙头一职便是你的，若是办不成，你也就不必再回来了。”

“……”

左旸心里清楚，现在“天外天”已经没有杀手了，唯一能与他竞争的独步杀戮也已经被除名了，“魁首”就算想把龙头给其他人，也没人能够接着，此番故意说这番话只不过是在对他使用“驭人”之道而已，倒也没有揭穿，只是拱了拱手，笑道，“承蒙魁首看得起，在下绝不辜负魁首的厚爱。”

“嗯……”

“魁首”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说道，“你听着，本座要你即刻动身前往燕京，到了燕京之后你需找到一处叫做‘楼外楼’的酒楼，报上接头暗号，自会有人接应于你。”

果然是要去燕京了！

左旸自然是求之不得，便又笑了笑，说道：“不知这接头暗号是……”

“进了酒楼，你只需找到账房先生，问上一句‘今日天气如何？’，他若答‘天气好晴朗’，你再接‘处处百花香’，他便可以立刻确认你的身份，自然会将你带到应该去的地方，记住了么？”

“魁首”用他那特有的低沉声音说道，但这个接头暗号的内容，却总是给人一种与他的身份极不相符的感觉，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想出来的……

只是通过这个接头暗号，左旸就更加确定，面前的这个“魁首”一定是个傀儡，旁边的这个小姑娘才是正主。

“记住了，那么……在下现在可以出发了么？”

左旸依然没有拆穿，只是多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又对“魁首”拱手问道。

“去吧。”

“魁首”微微颔首。

“告辞。”

左旸也不多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