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记了,儒家历史上,可是有着一个特别著名的典故。
这个典故叫做孔子诛少正卯。
因言而罪,因事而诛。
换个不要脸的,完全可以拿着这个典故,将他留在太学,甚至当场射杀!
反正,话语权和舆论都在儒生们手里。
是非黑白,就是他们在定。
张越笑着迎上前去,拜道:“吕世兄,今日如何有空来鄙人这甲亭了?”
“太学一别,贤弟风采,令吾犹难忘怀,故此特地上门,来叨扰贤弟,望贤弟莫要介怀……”吕温笑着道,连称呼也从‘世兄’变成了‘贤弟’,似乎在刻意的拉近关系。
“吕兄说笑了……贵客临门,真是令吾蓬荜生辉……”张越也乐得如此,顺势也改口了,然后,他就看到了在吕温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年纪与张越差不多大。
但模样却有些眼熟,仿佛在那里看到过一般。
“这位是?”张越问道。
“太学王进见过张兄……”对方笑着稽首拜道:“吾闻张兄贤名已久,冒昧叨扰,还望张兄海涵……“
话虽如此,但张越却明显感觉得到,这个年轻人的礼仪相当的生疏。
仿佛他很少与人平辈相交,语气之中更是隐隐有着些高傲。
“应该是某位二世祖?”张越在心里猜测着。
这关中地界,素来就是列侯不如狗,关内满地跑。
所以,张越也没怎么放在心里。
甚至,对于此人与吕温的到来,张越是发自内心的真正高兴和欢喜。
自数日前他命田、李昆仲在长水乡中广泛宣传自己开放藏书的决定后,第二天就甲亭就涌入了二三十名士子,甚至还有着从南陵县县城跑来的士子。
接下来几日,士子越聚越多。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