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虚弱,程燃接下来就承担了陪伴的工作,住在二楼的客卧。
这栋别墅屋后院有个家庭篮球架,程燃清晨的时候就在这里投篮,秦西榛会在沿着建筑墙体蜿蜒而上爬山虎尾角及达的三楼窗户处支着下颌微笑着看他,阳光洒来,窗明几净,明眸皓齿,赫本也不外如是。
她还带他看了曾经说得那个高科技双喷淋系统,程燃有天不小心体会过了,热情似火。
这个街区旁边的联排有的房产都属于一些名人,其中一处放着时装博物馆的藏品,过去几个牌号,有好莱坞的影星,有球星,其中也有秦西榛的朋友在那里租住,不久前那个叫拉维妮的加拿大女歌星来做了客,秦西榛给她介绍程燃,她很惊奇的和他握手,说,“常听她说起你。”
程燃说,“我也很喜欢你的歌。”结果引得她受宠若惊。
程燃有些理解为什么秦西榛会购置下这套上东街的房屋,有时候坐在二楼落地窗前,看着这个街道的熙熙攘攘,便会有一种隐于闹市独立安宁的美好。
下午的时候他们会在外面的街道走一走,就在那些白杨树下,见到过很多低调住在这里的明星和富豪。有天遇上了一对老年夫妇,住在附近,经常也会在这条街上散步,老人举起拐杖,朝他们脱帽致意。
那天晚霞映照的黄昏,两人在栅栏这边停住,白杨树下,牵着他手的秦西榛微笑,“程燃,你怎么看待死亡呢。”
程燃道,“生来死去,棚头傀儡,一线断时,落落磊磊。岁月不待人,在有限的生命里,好好活着。”
秦西榛鄙视,“忸忸怩怩,一点不大气。”
程燃没声好气,“那你说!”
“我还是喜欢陶渊明的那首诗……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
“只是,想到再过一千年,一万年,都无法再见一面了,我还是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