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进货日,原有的库房堆不下了,这才把办公室的空间也利用起来。
蒋舟又继续外面干活了,就留程燃单独在里面。
因为老师讲课拖堂姗姗来迟的秦芊气喘吁吁的敲响办公室的门,程燃过去开门后,提着口袋的秦芊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往里面走解释,掩饰准备给礼物和几乎让程燃等了四十分钟的尴尬,“对不起对不起等久了吧,我们老师,你知道吧……就是那个教化学的‘蛋头’,一直在跟我们最后说一道方程式配平的题,弄得晚了半个小时,我直接跑过来的……呃,有没有水?”
货堆砌的狭窄空间里,她和程燃几乎是隔着一人的间隙进来后,才发现办公室里的问题,而且刚才和程燃那近在咫尺的穿错,她的胸口顶端和程燃外套的上臂处无意识碰了一下,两人间传出衣服摩擦的声音。
其实没有实质身体的触碰,本来春天稍寒,她穿着毛衣,程燃是一件安踏的涤纶运动服,外表面属于那种一摸就是沙沙声的纤维面料。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程燃稍微怔了一下。
而秦芊则是心口突然剧跳,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本宽敞的办公室内的局促,为了掩饰突如其来的气氛她借口前往办公桌那里找水,结果只有蒋舟的水杯。
秦芊耳根子都红透了,这一刹那已经脑补了无数她在学校外租书店或者每个星期都会在她们耍得好的女生之间传阅的那些“爱情小说”,其实各种刺骨大胆描写,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故事,其实这种故事模式在秦芊看来最早源自于名著《飘》,白瑞德那种骨灰级钻石王老五对女主角斯佳丽的各种不离不弃,但秦芊还是对这类小说看得不亦说乎,面红耳赤的看各种描写小细节。
而眼下好像忽然之间,猛地就要出现小说里女主角被堵得毫无退路霸王硬上弓的狗血剧情了?
而且更别提秦芊今天还穿着束腰高领修身毛衣,有件单薄外套,不为了掩饰口袋里的随身听塞